她一边说一边放开套弄着阳具的手在被子里把她内裤的后面拉到一边去,然后再用手把我的阳具带到阴道口。
“操,你老婆被我们干烂了,绿帽龟!”我冷笑,拽着狗链把庞冰冰拖到他面前,她跪在地上,猪脸肿得像馒头,满脸精液和泪水,低头不敢看他。
"我和老婆结婚还不到一年,还没有过够二人世界呢,老婆就怀上了孩子。
我坐在地上看着小丹用纸巾为自己下体清理后,又将泡沫板上的液体抺干净。
手指尖拂过茉莉安的乳头,用桃花的边缘剐蹭起乳首顶部的凹陷。
呼……呼……呼……伴着粗重的喘息,一股股强烈的颤栗快感当即便汹涌在四肢百骸,直到猛然浏览到一个脸上流满精液的女人面容,似乎与爱妻婉柔有些隐隐相似的刹那。